辰枫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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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一些卡哇1与长发美人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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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产少更,慎追

【舟渡】死对头

*OOC

*前期舟渡,有私设

*骆闻舟的前任渣男警告

⁡想事先声明下,虽然写了这篇文,但其实我觉得以骆闻舟的眼光是不会看上渣男的......因为想写嘟嘟讨厌又悄悄关心的感觉,但目前还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原因,就先这样吧(

***

他还记得,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。

「闻舟、陶然,这么巧你们也在这啊!这位是......」

「费渡。」

「喔~我知道,有听闻舟提起过你,请多指教。」

费渡听闻后没有回答,只是点了点头。

他看见那人坐在骆闻舟旁边,很快地便融入了他们的话题,谈笑风生,浑身散发着一股柔和、清新的气息。

费渡向来喜欢欣赏美人,也懂得讨美人欢心;他承认那人长得还算挺好看的,如果是在一般情况下,也许是会吸引他注意的那种人吧?可在此时此刻,他却本能地不想去亲近他。


陶然他们虽然没有说什么,但费渡的眼睛也不瞎,他看得出来眼前这个人应该是骆闻舟的男朋友——毕竟他之前已经偶然得知骆闻舟是个天然弯了;他听到的当下其实并不觉得意外或是恶心什么的,反正他自己也是「男女不忌」,只是在亲眼看到时还是有种奇异的感受。

大概是所谓的「厌屋及乌」吧,他想。

过了一段时间后,费渡的心思已经开始飘了,他只是时而回覆个几句;时而适当地给些反应,但大多时候是机械性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。

相同的空间、相同的桌子,悲喜却不相通。

他开始后悔今天答应陶然来吃饭了,虽说平常跟现在也差不太到哪里去——一向是骆闻舟那个话痨话最多;但他却觉得本来就难吃的食物,今天好像更难吃了。

道别后,费渡松了一口气,浑身紧绷的神经在此刻才略为缓和,正要离开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随后感觉到手中多了一个带有温度的触感。

「费渡,你还好吗?」

费渡转身看着眼前人——是骆闻舟。

「你怎么......」

「废话,你这个样子我能不管吗?」

「......」

「算了算了,今天就当你哥大人有大量,送你一程。」

费渡一脸你要用什么送,那台破自行车吗?

骆闻舟给了他一个堪称教科书级别的白眼,「小崽子,别给脸不要脸,今个儿连自行车都没有,就用你那装饰用的腿走回家!怎么样?哥够义气吧,免费的警察陪你走夜路,多划算啊——」

费渡其实很想说没关系他有开车来;但当他准备要说出口时,他发现他竟什么也说不出口,最后也只能给骆闻舟一个白眼,「任劳任怨」地跟上对方的脚步。

一路上相顾无言,费渡的脚步却轻松不少。

抵达门口后,骆闻舟却没有要走的意思,费渡看向骆闻舟,他的表情像是在说:「已经到了你怎么还不滚?」

直到费渡都准备要走进门口时,那人才开口说道:「那你......多保重。」

骆闻舟看不清费渡现在的神情,只是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好像僵了一瞬,却很快就恢复往日的模样。他嗤笑了声:「不劳骆警官费心。」随后毫不留情的把骆闻舟留在寒风中冻成一根人型冰棍。

虽然费渡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区别,骆闻舟却分明能感觉那语调之间有什么情绪不一样,但具体要说是哪里不同......他不知道。

透过窗户,费渡能够看到骆闻舟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;那些绚丽到足以灼烫双眼的光,也逐渐地消融在模糊的光晕里。

他想,无论是陶然还是骆闻舟,他们总有一天会成家立业;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,而他——他也必须往他既定的方向前行,他们只会在十字路口上渐行渐远......

正与反的两种极端 ,生来就完全不同世界的人 ,最终的终点又怎么会相同?说起来本来也只不过算是警察与报案人的关系,他谈不上为此而难受到哪去。

只是大概......

还是有些遗憾吧。

***

费渡又再次见到那个人了。

那个人这次的身边却不是骆闻舟,而是另一个男生;他们有说有笑的显得举止异常亲昵,可能是实在太耽溺于黏腻的氛围中了吧?那个人竟也没有看见费渡,而他也没想那么多 ,只想装作没看见迅速离开——毕竟他也没有闲到要去管人家的情事 。

「宝贝儿,说什么呢?我只爱你一个人。」

「他?他已经成过去了,我跟他实在合不来,骆闻舟他太......」

费渡听闻后紧抿双唇、攥紧了拳,他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呼吸,随后他就像是处理公事般地拨通了一通电话;他将自己这样的情绪归因于工作完的疲倦与烦闷,也可能纯粹只是今天喝的咖啡,实在是苦到不可思议罢了。

***

那个人不告而别时,骆闻舟就有所感觉这段感情也差不多快散了。

经过旁敲侧击后,他得知那个人现在在义大利学中文,他听闻这个消息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,这他妈什么不靠谱的事儿啊?他只不过是希望能把事情说明白,不要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吊着一口气,结果现在连好好道别都不行了,居然联合身边人一起糊弄他,还是这么个随便的理由......

他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感受,毕竟在对待每段感情时他还是很认真的;虽说早期的他确实是到处浪过,近几年却也开始想要有份安稳的感情,可感情这事儿果然还是没那么简单,即使付出满腔的真心也不一定会有回报。

他想,暂时就算了吧,这种事情等到老爸退休后再谈也不迟;只要能找个理解自己、真心对待彼此的人,也不一定要谈得多么轰轰烈烈——就两个人、 一只猫,平凡又吵闹的日常对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。

当晚,骆闻舟就找了陶然一起喝酒。

陶然不明所以地被抓来喝酒,心里百思不得其解——就他所知,骆闻舟其实并不算太爱喝酒,少有的几次也只是被朋友灌了几杯,所以对于这样的举动,他也只能认为是因为心情不好,于是他什么话也没有多说,只是陪着骆闻舟喝着一杯又一杯。

「陶陶,果然只有你是我一辈子的兄弟......」正当陶然觉得醉鬼的胡话,又或者是真心话其实还挺窝心时,就听见骆闻舟又说了句:「你说你......怎么就不是弯的......」

「......」

陶然望着天望着地,猜想今天要处理的事估计是没完。骆闻舟醉起来虽然不吵不闹,但毕竟家中还得腾出空间,时不时的也得看着他......

走回家的途中,陶然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——是费渡。

「陶然,我现在方便去找你吗?」

「这个......可能不太方便,现在闻舟喝醉了,我得暂时把他留在家里顾他,要不我们下次再......」陶然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,「没关系。」

「啊这个......你不介意的话,那当然是可以......」然后他听见对方传来几不可闻的笑声,「怎么会?我在怎么样也不至于跟一个醉鬼计较的。」

「再说——难得能看到骆闻舟喝醉的模样,这样的好戏我怎么能错过?」

「......」

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?

等陶然他们抵达家门口后,费渡已经在那了。

「他怎么醉成这样?」费渡说话的语气就像是纯粹基于礼貌才问出口的,丝毫没有一点真心在乎的意思。

「不知道......他什么也没跟我说,只是感觉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......」

费渡点了点头,随即跟在他们身后进屋了。

「对了费渡,我等会儿还有些事要处理,可能要麻烦你照顾闻舟了。」

「还有——那个今晚吧,可能还是尽量不要跟他争吵,无论他说些什么惹你生气,就当作是醉鬼的胡话就行。」

「明白,放心吧我有分寸的。」

于是他们一起将骆闻舟搬到沙发上,费渡还主动倒了一杯水给骆闻舟,陶然见状有些欣慰地想:「看来今晚他们终于能和平相处了。」

***

等陶然离开后,费渡就有点懒得管这个醉鬼了。

费渡盘腿坐在地板上,离骆闻舟大概是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,这个距离不远不近,就算出什么「意外」,他只要抬头就还能瞧见,于是他十分心安理得地拿出啪嗒砰开始玩了起来;但这个醉鬼也不知有什么毛病,不间断地制造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突然就觉得很烦燥,只好「勉强」关切一下。

他走到沙发前端详着眼前的醉鬼——骆闻舟紧皱着眉,额间也盈满汗水,口中还喃喃着些什么听也听不清。

他想:「看来他睡得并不安稳。」

大概是有那么一点良心发现,他犹豫了会,还是从包里拿出一条没用过的手帕,然后蹲下给骆闻舟擦拭汗水;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、放柔了力气,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醉鬼弄醒。

「如果他醒来之后,他们又开始吵架的话......最重要的是——打扰到陶然的话那可就不好了。」他觉得这都是为了避免一切可能会有的麻烦,是一种「防患于未然」的方式,这样一想,他那股浑身不对劲的感觉好像也跟着烟消云散了。

「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么伤心。」

骆闻舟没有回答,费渡也不管他,只是自顾自地为眼前人擦拭汗水;他擦得很慢,却意外地没有任何的不耐烦,他就像观察员看到什么珍稀动物似的,在擦拭的过程中「研究」着骆闻舟。

他无法想像骆闻舟居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;在他的印象里,骆闻舟好像永远是一本正经的,还总是爱找麻烦跟他过不去烦得不行......要是非得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,大概就像是会烫伤人的太阳吧?

——太刺眼了。

刺眼到他本能地想去牴触。

这样想来,他们好像一直都没有好好了解过彼此,却意外地也相处了不少年......也许是因为有陶然在吧?他们才能勉勉强强地维持着这一段不怎么牢靠的关系。

一段不算是陌生人,但更谈不上是朋友的关系。

他曾以为看到那人难受时,他可能会像个看客那般笑谈戏中人的演出;以为他可能会将这件事作为一个把柄,进而去嘲讽他威胁他。可没想到,最后他只是看着骆闻舟紧皱的眉,然后伸出了手,试图想要抚平眼前人眉间的褶皱。

为了那种烂人难过......值得吗?这又是何必?

费渡想了想,最后还是决定「牺牲小我」,于是他艰难地扶起骆闻舟,一步一步......

刚才还有陶然一起所以没有特别感觉到,直到现在只身一人时他才感受到骆闻舟的「份量」,他忍不住埋怨道:「这货未免也太沉了吧?」

把骆闻舟扔到床上后,费渡打算走回沙发上再玩个啪嗒砰——反正他已经尽了照顾骆闻舟的义务,也算是能跟陶然交代了;没想到这个醉鬼突然抓住了他,他抽回手,却看见那人的手挥来挥去的,好像一直想抓些什么......

真麻烦......

费渡搬了一张椅子到床边,试探性地伸出了手,那人挥来挥去的手在抓到他的衣袖后便安静了下来,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最后也只能随手从桌上拿了一本书打发时间。

「费......渡......?」

费渡倏地转头看向骆闻舟,试图想从那人的神情上辨认出什么,却见那人只是皱着眉、摇了摇头,像是否认自己的想法。

随后骆闻舟缓慢地睁开了眼,他的双眼还有些微茫,看向费渡的眼神仍是失焦的。他有些勉强地扬起了嘴角,然后费渡清清楚楚地听见他说——

「多谢。」

啧......

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

夜色逐渐变深,费渡只能勉强借着月光看着他随手捡来的书;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,意识也开始涣散,文字像是转换成古文字那般,铺天盖地朝他砸下。在闭上眼的那一刻,他记得书中好像写着这样一句——

而她却从来没有想过,好奇心也是爱情的种种伪装之一。 』

好奇?爱情?怎么可能呢......

***

他在梦中闻到了一股来自远方的烟草气息。


不知为何,即使看不清前方的路途,他也并不感到害怕,反而更加坚定地往前走去——



朦胧之中,他看见自己好像成了一个漂浪的老渔夫;明明满身是伤,眼里却始终有一股不肯服输的生命精神。



他相信着。


相信彼岸迎来的不会是将他吞噬殆尽的深渊;哪怕是无光的塔,在星光的照耀下也将成为他的引路灯,即使痛苦、即使疲累,也绝不因此放弃。



——至死方休。

费渡醒来后,发现身上被盖了一件外套;不用猜他也知道一定是陶然。

陶然也不知道是少根筋还是怎么样,明明都已经体贴地帮他盖上外套,怎么就不顺便「解救」一下他那可怜的衣袖?

想当然,费渡并不想为骆闻舟变成「断袖」,所幸那人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。费渡单手将陶然的外套卷成一卷,在抽出手的瞬间将外套塞进骆闻舟的手里,随即十分嫌弃似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袖。

「费渡,你醒来啦。」

不知怎么,费渡总觉得今天的陶然浑身散发着一股「慈祥」与「关爱」的气息......

「哥,我有件事想请求你......」

***

「昨天多谢了。」

「除了你之外......还有其他人吗?」骆闻舟隐约觉得费渡昨天应该也在,但又为自己这种荒谬想法感到可笑。

「费......」陶然脱口而出后才想起费渡曾交代过的话,他连忙舌头转个弯,并且由衷地希望骆闻舟不要再追问下去......

「费......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送回家的,有别人我还会这么累吗?」

「也是。 」

也是,费渡他怎么可能......估摸着是他在梦里看见的吧?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梦中那个人的形象竟意外地与费渡重叠......总而言之,那大概算是一场好梦吧?

其实梦中具体的细节骆闻舟也记不大清了,只是依稀觉得他的身边好像有个人一直陪着他、照顾着他。那个人很安静,偶尔朝他的方向看几眼时,他竟觉得那人的神情是温柔的。

也许是因为酒醉的薰陶,以至于他的大脑并不清醒;也许纯粹就只是依据他的想像虚构而成的人物......但不得不说,那个人在那样的时刻,莫名地成为了他的慰藉,哪怕说出口的话语并不算多么熨贴,可他偏偏就因此而感到安慰。

他记得梦中的那个人说——

「虽然我不太喜欢你,但比起来你平常的样子还顺眼些。」

「骆闻舟,下次眼光擦亮点吧,别再选一个烂人了,折腾自己也折腾我跟陶然,真麻烦......」

骆闻舟自认自己并不算多么脆弱的人,就算真有那一面,他也不愿让任何人看见;一个平常总是嬉皮笑脸且生长在美满家庭的人,一旦流露出悲伤,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矫情吧?多大点事儿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可理喻,更不用说他还有那么多的案件要处理,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能够伤春悲秋。

但追根究柢,还是他骨子里本能的骄傲不允许自己那样做。

——要是那个人真的存在就好了。

如果能够遇见那个人,那大概......

会是他的命中注定吧。

***

事情处理完后,骆闻舟打算和陶然一起去吃晚饭,迎面却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。

那人像是也有些讶异,他脚步顿了下,随后便径直地走向陶然,陶然见状后连忙拿出手机,像是接了一通什么紧急电话似的。

「抱歉阿闻舟......我临时有些事,可能没法和你一起去吃了......要不,你和费渡一起去吧?」话一说完,陶然便脚一抹油,溜了。

「......」

这人的演技还能在蹩脚些吗?

最后还是骆闻舟先开了口:「还愣着干什么?你不饿我可还饿着呢。」话说完后,他却没有听见费渡的回答,于是他回头望去,不禁有些愣住了。

他本以为费渡已经默不作声地离开了,却没想到那人只是很安静地走在他的后面。

一时之间,眼前人与梦中那人的形象合而为一,他看向费渡时好像都多了层「滤镜」;费渡那看似淡漠的双眸深处,却隐隐地透露着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温柔,嘴角仿佛也挂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......

骆闻舟莫名地觉得费渡好像多了那么些许的人气,连带着他对费渡的「炮火」也消减了些,他们竟然难得算是和平地吃了一顿饭。

虽然这顿饭被嫌得一文不值......

骆闻舟看着眼前挑三拣四、勉强吃个几口的小崽子,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
——他跟眼前这个人,果然还是合不来。

***

《小剧场》

相爱后得知此事的两人

骆闻舟:诶费事儿,跟你说个挺有趣的事,之前我们还互看不顺眼的时候,我有一次梦到过你。

费渡:师兄,原来你这么早就惦记我啦?

骆闻舟:我也觉得挺神奇的......其实看不清脸,但就莫名其妙觉得是你,可问陶然他又坚决说不是。

费渡:? ? ?等......等等,这是指什么时候的事?

骆闻舟:就有次我喝醉以后在陶然家发生的事。那时我就想说啊——如果真能遇见梦中那个人,应该会是命中注定之类的,后来还真遇见你了,我们还难得一起去吃饭,记得吗?

费渡:......师兄,有我在你还惦记梦中那人啊?

骆闻舟:扯淡,我知道那就是你。

费渡:这是逼供吗?警察叔叔——

骆闻舟:(我就看你继续装)

费渡:那什么......对,是我,非得要亲口承认嘛......

骆闻舟:你那时不是......怎么会?

费渡:唔......可能是因为心血来潮?又或者是......我那时就已经对你动心了也说不定呢?

骆闻舟:也是,毕竟有个这么帅的人躺在那,要不动心都难。

费渡:......那你知道你那时像个孩子一样,非得要抓人衣袖才肯好好睡觉吗?

骆闻舟:! ! !这真不知道!

费渡:可有趣着呢......师兄,要不我们来模拟一遍「案发现场」?

END

*粗体字出自于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

——以下是废话时间——

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其实这是一篇小甜饼......(好吧我知道没有很甜TAT

一直都觉得他们的相处模式很温馨,又可爱到不行~直到现在终于产出人生第一篇舟渡了!至于有些不大合逻辑的剧情就......纯粹是个人萌......点......

有时间的话,下次还想写看看嘟嘟撒娇///希望会是一个真的甜饼!

最后,感谢看到这边的每个你,也希望能有留言(/ω\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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